吸了口气,凌施走到床前,褪下衣衫上了床,解开床前的帷帘使其自然垂下,平躺着,举起那根玉势,眼睛盯着顶端看。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那晚印象太过深刻,他对离卢的性/器记得很清楚,形状,沟壑,长度,粗细,此刻看来,手上的这根和离卢的,一点儿也不像。
凌施甩甩头,试图将离卢的脸从脑子里甩出去,不再想他,不再回想起那晚的细节,他自己摸索着,将这根玉势,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推进后/穴。
太凉了,不适感很强,虽然后/穴湿透了,但对这种东西很排斥。
凌施迟疑了一下,狠了狠心一把推入到底,自己忍不住叫了出来,玉势冰凉,他感觉到似乎自己往后/穴塞进去的是冰块,难受极了,但好歹是被填满了。
可做这事的是他自己,他心里清楚那只是死物,没有温度,也不会动。
凌施自己试图用手动了动,他想起离卢碰到他体内的某一点他就浑身战栗,是哪里呢?自己为什么找不到?
玉势在后面渐渐因为他的体温而变得温热,可凌施还是很清醒,反而戳来戳去有些索然无味,身体想要其他的东西,男人胯下的……真实的东西。
这根假阳/物根本帮不了他。
凌施有些绝望,将已经没那么凉的玉势抽出又插入,模仿交媾的行为,但不行,他骗不了自己的身体,后/穴甚至被塞得有些难受,之前流下的淫/水渐渐干了,玉势进入有些干涩,甚至有些疼。
可身体却热了起来,甚至又开始有水,后面进入很容易,已经不疼了。
凌施知道那代表体内的毒又发作了,但只是玉势插入,根本没用,他也找不到自己的敏感点,迟迟到达不了高/潮。
在床上翻来覆去呻吟,玉势在后/穴粗暴地抽/插,完全没用,就是到不了那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