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施不知道他这句话是在说骆孟思跟他的事,还是他的脉象。
“我……中的是什么毒?”他小心翼翼地问。
“合昏。”容澶说起这个词,眼中多了些光彩,某种程度上,终于有些像个正常人了。
“那是什么?”
容澶起身,用干净的手帕擦了擦诊脉的指尖,凌施有些尴尬,收回手,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传言是西域一种古老的催情药,一般是王公贵族用在不听话的禁脔和奴隶身上。”容澶重新坐下,看着他说道。
听起来倒是符合温寿对离卢的龌龊想法,“那……怎么解呢?”
“传言合昏没有解药。”
“无解?!”凌施几乎要晕过去了。
容澶却依旧那么淡定:“是,制造合昏的人,原本就没打算帮人解。”
凌施有些绝望,“也就是说……我没救了?”
容澶低头沉吟片刻,“或许吧,又或许,我可以试试。”
凌施瞬间被他从溺水将死的状态中拉了回来:“真的吗?你会做解药?”
容澶摇摇头,“不一定成功,不过……就算做不出解药,暂时压制药性,应该也不会很复杂。”
“可以压制也好啊……”凌施心情好多了,他实在不想再沉溺于那种无法自拔的情/欲中了,那根本就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