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澶重新掌握了主动权,将凌施的脑袋拉近,这一下几乎捅到了喉咙,凌施眼角瞬间被挤出了泪,“呜呜”地反抗着,容澶另一只手抹了他的泪,放在自己嘴里品尝,凌施嗓子很不舒服,有想吐的感觉。
正觉不妙,容澶突然放开了他,凌施脑袋偏向一边咳嗽,几乎要把肺叶咳出来,容澶轻轻拍着他的背,凌施好些了回头望他。
容澶看他红着眼睛,下巴上都是涎液和他阳/物溢出的体液,只想狠狠肏他。
想着,就这么做了,他将凌施压在身下,对准后/穴,狠狠戳了进去。
又想到他的性/器刚刚被凌施的嘴巴服侍,现在又被他的后/穴服侍,只觉心满意足。
一次又一次激烈地撞击,每一次都肏到了最深处。
凌施在他每一次肏进去的时候都要忍不住尖叫一声,他仰着头,不看容澶,看着床顶,床帘因为他们的动作小幅度摆动,他白/皙的脖子很扎眼,容澶红了眼,将他身体折起了一些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性/器插得更深,凌施一个没守住,精/液喷洒而出。
然后凌施的尖叫还在嗓子眼儿又被容澶狠狠咬了一口,大声呼痛,可容澶充耳不闻,并没有打算放开他。
渐渐地,疼痛变得麻木,容澶才放开凌施柔软的身体,重新看到了他的眼睛,水汪汪的,满是委屈。
“你……为什么要咬我?”
就连语气都不自觉地染上了可怜兮兮。
“因为……你在想别人。”
容澶伸出舌尖舔了舔凌施颈间的伤口,出血了,殷红在他舌尖萦绕,味道竟然不错。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