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着细微的悠然自得的脚步声,他瞬间就认出了门外的人是容澶。
凌施松了口气,打开门走出去。
容澶见他出来,小小惊讶了一下,“我吵醒你了?”
凌施摇摇头,在容澶不在的时候和离卢纠缠了那么一场,让他看到容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知道是谁家的鸡,叫的声音很大。”
容澶微微点头,突然凑上来靠近凌施,凌施吓了一跳,率先想往后躲,却被容澶一把抓住胳膊。
凌施无奈只得站在原地,容澶在他颈边细嗅,神情严肃:“我不在的时候,谁来过?”
“没谁啊。”凌施的谎话脱口而出,他在那一瞬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谎。
容澶显然变得更不高兴了:“我似乎跟你说过,永远别对我说谎,我知道你说的是不是谎话。”
凌施心中紧张,却没开口辩解。
“更何况,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闻起来,是个男人。”
一个谎话开了头,就绝对不能轻易改嘴,凌施死鸭子嘴硬一般坚持道:“我身上只有你留下的那瓶药的味道。”
容澶面上乍看似乎不动声色,但凌施能感觉到,周围的气氛变了,面前这人很生气,是前所未有过的生气。
“你还在说谎。”容澶的声音宛若九尺寒冰,利剑一般刺向凌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