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悠。”
凌施没懂,掀开床帷看向里面的少年,“什么?”
少年眨了眨眼睛,执起了凌施的手,摊开他的手掌,凌施对陌生男子的触碰会有本能的抵触,即使是个孩子,但他担心当下立刻抽出手会伤到这孩子,故而忍住了。
见他认真地在自己手心写下了两个字,凌施明白过来。
“你叫阮悠?”
“……嗯。”猫儿一般的声音。
“我晓得了。”凌施想抽回自己的手,阮悠却没放开,愣愣地看着他的掌心,凌施手上什么都没有,连他刚刚写下的字都是虚无的,他在看什么呢?
凌施又发现阮悠手还是很凉,他反手握住了阮悠,“你还是很冷吗?”
阮悠被抓住手一怔,抬头看他,轻轻摇头:“现在……很暖和。”
“骗人。”凌施顺手伸进被子里摸上了阮悠光滑的背,刚才身上是湿的,被被子裹住,现在被子是潮的,但身体好歹暖了,或许真的只是手凉?凌施收回手,没有过多在意阮悠一直僵硬的身体,正巧门外敲门,凌施赶紧放下床帷。
小二陆续送来热水热菜,最后也没忘了姜汤,果然是拿了钱好办事,期间还时不时地抬头悄悄瞅着一言不发的凌施。
末了,问道:“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凌施摆摆手:“没有了,出去吧。”
小二“哎”了一声,出去之后还帮他关上了门。
这也是障眼法的一种,凌施将容澶教给他的方法学以致用,反过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