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退了,好好睡一觉,下午能醒。”
阮悠重新把心脏安安稳稳放回了肚子里,重新趴回床前观察凌施,看着他毫无血色的嘴唇,很是心疼。
“你与他交媾过?”身后突然扔来个问题。
阮悠没想到这大夫这么直白,小脸一红,回身瞅他,又想着不能讳疾忌医,“唔”了一声,算应了,又转念一想,有些着急,“是因为这个才病的吗?”
男人对着他一张脸更沉了,“男子后庭本不是那个用处,受伤了流了血,还有那么多秽物,他当然会病。”
阮悠听得糊里糊涂,“我帮哥哥清理过了呀,而且”他涨红了一张脸辩驳道:“我检查过,只是肿了,并没有受伤啊。”
语毕,两人脸色皆一沉。
尤其阮悠,整张脸由涨红立刻转变为煞白,“哥哥昨天出去过,是不是被人”
他越想越恐惧,身体止不住发抖,手上攥了拳头。
那位大夫却很快冷静下来,但仔细端详表情,也能看出某种震慑力,似乎在心里盘算什么。
“好了,先好好照顾他吧,烧退了他会饿,你去找些稀粥来备着。”
阮悠赢了一声,抹了抹眼睛转身,片刻又转回来:“我叫阮悠,大夫怎么称呼?”
男人还是不看他,扔出两个字:“容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