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悠张了张嘴,最后又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看着凌施笑着走了出去。
——能待在你身边,我并不需要自由。
但好歹是留下来了,不再居无定所,还能日日见到喜欢的人,够了,已经够了。
凌施出去,才发现下棋的两个人不知道去了哪里,棋盘也收了。
他心情忐忑地敲了敲离卢的门,得到“进来”的答复后,轻轻推门进去。
离卢懒洋洋地半躺在床边,拿着本书装模作样,凌施心情有些复杂,阮悠比其他人都好对付,这位呢,比其他人都难对付。
简直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的差别。
压力太大。
凌施清了清嗓子,走上前去:“你是脖子疼吗?”
离卢看着他走近,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将人带到了床上,在他脖间嗅了嗅,颇为满意,又放开他:“我还以为你这么长时间,待在那小子房里不出来,两人做了点儿什么呢,我还说呢,明明你师兄在,真是想不通……”
凌施气急败坏:“你一向是用那玩意儿思考问题的吗?”
离卢笑得狡黠,揶揄地说道:“你不是很喜欢我那玩意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