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仅帮他纾解,还说话了,笑话他:“你果然是憋得不行了。”
凌施这话听得真切,近在咫尺?
他察觉到不对,猛地睁开眼睛。
“容……容澶?”
凌施此刻才发现自己几乎是被剥光了,身体滚烫鲜红,像热水里煮熟的大虾,后/穴汁水涟涟,情/欲被轻易挑起,很难再压下去。
容澶只着里衣,微笑看着他,凌施情不自禁揉了揉眼睛,他都好久没见到容大夫笑过了,都快忘了他笑起来是什么样子了。
“你怎么在我……房里?”他话说到一半担心自己被欲/望迷了心智半夜跑到容澶床上求欢,但是看清楚了,这是在自己房间里没错,才稍稍放心了一些。
容澶重新压住他的双腿,脱了自己的衣服,手指灵动地碰了碰凌施胯下昂扬的那物。
“来帮你啊。”
说得有理有据。
凌施闷哼了一声,“他们……”
容澶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下,辅助他帮自己做前戏,也是急哄哄的,声音哑了一点儿。
“他们知道我来。”
容澶弯下/身体去亲吻他的耳朵,“太久没碰你了,第一次,我们快一点儿?嗯?”
凌施脑子里的弦都要快断了,但还是听不明白他的话,“什么叫做,他们知道……唔……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