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两眼在冒着金光,听者再次趴倒桌上,心里有两个想法——沈来宝那个败家子;沈来宝那个大傻子。
唯一可以安慰的就是……还好他扔的不是石头?
花平生几近两个月没回家,廖氏一听丈夫回来了,当即从窗台小榻上下地找鞋,刚穿上一只想了想又将鞋脱了。婢女俯身将鞋摆正,多嘴问道,“夫人不去迎接老爷么?”
廖氏轻抿唇角,挑了挑眉道,“不去,去那么久,得背根荆棘回来我才能原谅他了。”
门外一声轻笑,“荆棘没有,珍珠链子倒是有一条。你要不要?”
廖氏探头去看,那进屋的人果真是自己的丈夫,一眼看去还是白白净净的书生模样,一点也没瘦,看来在外头的小日子过得还是挺好的,她轻哼,“不要。”
花平生已经拿着盒子走到跟前,坐在小榻上。下人齐齐意会,退了出去。门刚关上,花平生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要不要?”
廖氏瞟他一眼,“不要。”
花平生蓦地笑开,“那看来我你也不要了。”
廖氏捉了他的手,“才不要什么珍珠,你这次去了两个月,真狠心。”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来,“你是不是碰见什么难事了?”
花平生笑笑,“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