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氏忍不住说道,“不行,她一个姑娘家,养什么马,而且养大了肯定想学着骑,多难看。要知道姑娘家的身体娇贵,伤着怎么办?”
“就只是养马,哪里要骑马了。”
“别糊弄我,都是这么说的,最后还是得骑,所以我才一直不许她去,你也别帮着她说话,我不许。”
花平生拥她更紧,“许不许?”
都说小别胜新欢,廖氏被他抱得心如擂鼓咚咚直敲,闭口不答。花平生见这招都不能让她松口,可见妻子是真的不愿让女儿去学,“我答应铃铃了,先让她养马。铃铃喜欢的东西不多,你大可以和她约定,答应她喂马,但日后要听你的话。”
廖氏轻叹,“你都答应她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就先喂着吧,只是到日后真要骑,你也要拦着。”
花平生知道她答应得不甘心,并没立刻止住这话题,“铃铃那样乖,养马也是件好事,会让她更有担当的。”
有丈夫轻声劝解,廖氏多少也想通了些,只是她仍不能答应女儿学骑马,那种两脚跨开的动作,想想就觉得丢人,她也没听过什么大家闺秀会学骑马的,女儿又不做将军,学了做什么用。
转眼又到五月,沈来宝的生活已经步入正轨了。因他刻苦练字,又有花老爹亲自教导,字写得越发好看,在同龄人中已经算得上是上乘。
每日他早起去书院,放堂后带着花铃去喂马,喂完后花铃坐马车回去,自己再去校场。逢初二初三便去花家听教,也不知是花平生乐意教他还是时间宽裕,又多许了他三天的课,这样一来,他就能学五天了。
但凡课上听不懂的,沈来宝都会跑去问他,总能得到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