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子对这称谓颇觉舒心,也不捉弄他了,从床上爬了下来,特意避开了还在熟睡的花铃,“小花以前不这样酣睡的,定是你们夜里做多了事,累的。”
沈来宝抚额,抬手往窗外指,“出去。”
盘子忍笑,这才往窗外走,真从那跳了出去,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沈家大院。此时纱笠又重新放下,她看着隔着纱笠看见的事物,模模糊糊的,什么都看不清。
这种感觉真不痛快。
她踢开脚下的石子,这种日子她真的再也不想过了!
花朗本身体格康健,大夫医术又精湛,休息了半个月,伤已经没什么要紧的了。就是不能跑,一跑腰就撑不住,如骨髓里埋了一根针在刺着他。
花朗还没有接到回军营的消息,也觉烦躁。想着天色正好,就寻了沈来宝和妹妹去外面喝茶。
他正换着衣服,总觉外面有人,他走到窗前,问道,“你在?”
一会那人才道,“在呀。”
“怎么这次躲得这么不明显了。”
“我要是躲得太隐蔽,你把我当刺客怎么办?”
花朗知道她是个细心人,又问,“你的伤好了没?”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