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不放心的廖氏也是总过来瞧,见他如此,终于是彻底放下了心。
沈来宝倒是想多和女儿玩,可大多数时候她都在睡觉,一天十二个时辰,可以睡去十个时辰。醒来就哭,喂饱了就睡,也让人省心。
半个月的时日,花铃已经不觉得哪里疼了,许是吃得多,又全都是补药补汤,在坐月子的时候倒没有瘦下来,脸还能捏出肉来。
这几日沈来宝又要往外面跑了,不过也会在傍晚就早早回来,越到年底,就越有年味。沈家已经挂上了大红灯笼,还早早给沈家新出生的小姑娘裁量新衣,既是过年穿的,也是满月时候穿的。
自从上回花二哥来了信暗喻他跟盘子在一起后,就没有再来信。沈来宝和花铃都为两人的事欢喜,去了信暗语确认,没有得到回信,也在心头记着。
倒是在那同时,花家也收到一封信,是花朗的,说今年又不得空回家过年。又说他升了校尉,有自己的营帐,睡得好,吃的也好了些。尽是提好的,廖氏反倒看出来了,没提的,都是不好的。比如操练苦不苦,又打了几回仗。
给两家的信全然不同,花铃大致可以猜出来,那给他们的信,就是盘子口述的。寄回家的信,才是二哥所写。
风雪凛冽,已是年关,雪如鹅毛,外头冷得能将人冻住。浅的河已经结冰,深的河流面上也铺了一层硬冰,凿不开,戳不破,要垂钓的话,还得在上面用冰锥凿个大口子。
也是因为冰结实,所以搬了凳子坐在那冰窟上钓鱼,也不至于掉下去。
那皑皑白雪飘落在冰河上,白茫茫地融为一体。两个男子坐在小矮凳上,披着厚实披风,手中执一钓竿,等着鱼儿上钩。
花家三兄妹里,花铃和花朗都不爱垂钓,唯有花续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