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电话?”
“咱爸。”
“李叔这时候打电话什么事情?”别问他为什么知道就是李父,因为他父母就没有来过电话,他的家人只有大姐打过几次。
“小四学校放假,明天上午的飞机,下午和我一块接机,成吗?”他爹真放心,让一个小孩自己坐飞机。
“还有谁?”听李亦仪说过,他弟弟在二房排行为四,全名叫李亦思,现在八岁大,比他大姐的女儿还小四岁呢。
“就他自己,我爹把他送到飞机上,让他自己回来,真是不是谁带大的孩子谁不心疼。”李驱虏同志是又犯二了。
“啊?他才这么小!?”他碰到的这是什么样的一家子。
“就是,你不知道,去年他过来的时候还没有到我腰呢,不知道今年长高了吗。”这么长时间不见真想的慌了。
“你刚才说不是谁带大的孩子谁不心疼,什么意思?”江耀疑惑了。
“小四是我从产房里抱出来,那时候爷爷和爸都不在家。他快要出来的时候,家里就我和一个小兵,当时很慌的。后来小四出生了,医院里的阿姨说产妇要做月子,不能劳累。每天都是我抱小四,那个小兵做饭。”他擀面条和包饺子还是跟那个小兵学的,老爷子和他爸回家了,他就跟他们说多亏了那个小兵,过了几个月那个兵就被送到军校去了,也不知道现在混的怎么样。
“你那时候才多大?”江耀心疼的慌,多大的孩子就要照顾母亲,照看幼弟。
李亦仪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没事,都过去了,你不知道,小四会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哥哥,后来我爸回到家,小四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谁,不知道把我乐的。”想到他爸那憋屈的样他心里就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