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自烦恼的人怎么会知道这是李亦仪强加上去的,如果现今的人还像六七十年代的那样,这话他根本不会说的。

“怎么,不行吗?”看到沉默的人李亦仪嘴角一弯淡淡的道。

“不是,相夫教子本是应该的。”回过神的段副总没想到居然在小辈面前发呆,“这些我会同小段说好的,别的呢?”

“别的没什么,如果小二做出什么不对的事,我会教训他,但是如果是令爱,这丑话咱们说在前面。”

“做错事应该受罚。”不说现在这位同他明说,即便不说,以后这位想怎么样,他也不一定能拦住。

“您能这么想很好。”

段副总理听到一个才二十多岁小辈对他类似夸奖的话乐了,“那我便同李破虏同志约个时间,商量婚事?”

“我已说了,这事你们看着办,我也不一定有时间过来参加。”

“听说你现在在粤州市?”段副总理没在意对面人话里的随意,能让一圈将军服的人,段数哪能低。

“是呀。”估计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那边是几大家族都垂涎的地方,这你知道?”到来之前他没想过同这位讨论工作,但是看到刚才两人的相处,想了想改变了初衷。

一个痴情且洁身自好,而且这人身后势力可以说无人能及,本身又不缺才能,这样的人没理由不交好。

“那又怎样,华夏是百姓的华夏。”说起这话李大少身上的王八之气不自觉的外放,给人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