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行吗?”林女士怀疑了,能从小小的老师坐到大学校长,外面有个家还能瞒得滴水不漏,“别吭你姐!”

“没事,如果他不愿意,你就嚷着要来找我,或者法院。”要不是怕这表姐后悔,哪用的这么麻烦。

“李子,别的话姐也不说了,我只代你侄子侄女谢谢你!”接过用普通信封装着的复印件,林伊人满脸泪水的出了省大院。

“小亦,常人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你这手够快啊。”见人走了江耀才出来,就怕触了林伊人的脸面。

“八斤这么重,你抱着不累吗。”接过娃娃李亦仪看到沉默不语的爹娘,“你们难过什么,如果咱们是普通人家,伊人表姐早已是下堂妇,现在应该庆幸。”

“不是。只是想着伊人为了他,同你舅舅闹腾出国深造。你说说两人多年的感情,就这么没了…”怎么都不可思议,“都是他当副校长当的,好好的人被迷了心了,还有那个狐狸精!”

“妈,其实还是那男人的事,怎么就没人找我。”李亦仪显摆的指了指自己,“什么样的都不敢近身。”

“你?”林女士见他点头,“我都不想说你。”眼一横,“阿耀脖子上那消不掉的红痕,狗啃的?!”

“妈,你扯我干嘛。”见闭目养生的老爷子也睁开眼,江耀躲进了李亦仪身后,“你儿子就是属狗的!”

“阿仔,我是属蛇的。”李亦仪见娃娃居然睡了,把他放下。捞起肩上的人,“现在看来,这世上也就我一个好男人,你可要好好藏着!”

“李子!?”说的是人话吗,什么叫只有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