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祯总笑话他爱哭,从他肚子里出来的暥儿,则更是有过之无不及。
清早,睡得迷迷糊糊的祝云瑄被身后人弄醒,他懒得动,哑着嗓子问:“什么时辰了?”
“还早,今日休沐,不着急。”
梁祯炙热的呼吸贴上来,就在祝云瑄脖颈处,祝云瑄没睁开眼,小声抱怨:“你怎么一大早就……”
“谁叫你昨晚尽哄崽子去了。”
亲热到一半,被睡梦中哭闹醒的儿子打断,这种感觉实在不怎么叫人愉快。
祝云瑄不太好意思:“暥儿还在呢,他马上要醒了,你别闹了。”
“不管他。”
梁祯伸出手,将窝在祝云瑄怀里的小娃娃往里头拨了些,让他靠着墙睡,再翻身压上祝云瑄。
祝云瑄还有些顾虑,动作不敢太大,被梁祯弄到敏感处,低喘了一声,很快就说不出话了。
一个时辰后,梁祯神清气爽地去沐浴,顺便叫人把刚醒了的儿子抱去尿尿,祝云瑄累到了,又睡起了回笼觉。
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之时,洗漱更衣完,祝云瑄推开窗,梁祯正带着暥儿在外头院子里抽陀螺,小娃娃兴奋得又叫又笑,高兴极了,奶声奶气地吹捧梁祯:“父亲好厉害!父亲好棒!暥儿好喜欢父亲!”
梁祯继续炫耀他抽陀螺的技巧,十分得意,祝云瑄头一次知道,这人也会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再听暥儿把他父亲吹捧得天上有地上无的,祝云瑄不由有些酸,喊了一句:“暥儿!”
小孩听到他的声音,回过头,眼睛一亮,小跑过来,踮着脚在窗外仰头看他:“爹爹醒了!出来陪暥儿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