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丹放笑道:“还是你最够意思。”
黑鹰将白狐狸视若无人,目不斜视叼着烟出门离开。
洛丹放瞅着把玩烟杆媚视烟行的白狐狸,眼皮子猛抽,道:“你这是什么情况?黑鹰这人虽然不错,但挺会玩儿的,恐怕他要是真发力,你还不是他的对手。”
白狐狸似笑非笑抽了口烟,吐出烟圈道:“看上他了,就这么简单。”
陵飒说:“那家伙心里有人了,他一个小情人,在最好的年华里跟了他,死在他眼前,你可得想清楚。”
“我知道。”白狐狸把烟杆在雪白的墙面上磕了磕,烟叶在上面蹭了点灰,他说:“但这又如何?一个死人而已,难不成活着的人就不活了?”
洛丹放乍一听觉得这话说的很有道理,但想了想说道:“不是都说活着的人永远都争不过死去的人么?死的人都成了心头的朱砂痣,活着的都是蚊子血,啪叽一拍,你就被胡墙上晒成干了。”
白狐狸笑翻:“没想到你学没怎么上,文学素养还挺高。”
洛丹放略恼:“操,我特么是认真的,黑鹰什么美人没见过,当年我们第十八区基本上都他的后宫,多得是长得好的愿意倒贴他,我也就见过那么一个让黑鹰上心的。”
白狐狸敛起笑意,转了下烟杆,说:“专一是好事儿,黑鹰却不见得对那个叫小猫的孩子有多深情。”
“什么意思?”洛丹放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