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兰并没有手下留情,他之前就已经怀着恶意,且体内的暴虐分子和嗜血的基因,也早已蠢蠢欲动,并且通过这种名为“性”的通道,彻底释放出来。
他没有用陵北寒最喜欢的相拥姿势,而是将他调整成跪趴的样子。
打过无数仗,负过无数次伤,陵北寒忍痛的水平,要远远超过正常人。
他除了最初从嗓子里溢出一道轻微的闷哼声之后,就再也没有发出过任何多余的声音。
如果不是因为还有肉体接触的声音,这会被怀疑是一场默片。
珂兰做了两次,才停了下来。
黑色的床单染上了不少血,但是并不能看出来。
珂兰看着陵北寒腿间的鲜血,心中有种恶意的快感,可是他也有种想要窒息的难受——他不想承认,他心疼了。
他突然想起来,第一次和陵北寒做的时候,他根本没想过会在下面,而陵北寒争不过他,也只好乖乖躺下。
可惜,陵北寒那个部位似乎天生不适合承受,他做了充足的扩张,可还是见了血——要知道,那个时候,他们连前戏都还没完。
珂兰当时快被吓傻了,再也做不下去。
他对陵北寒亲亲抱抱,然后无奈又纵容地任凭陵北寒在他身上动手动脚。
可是谁能想到,曾经捧在手心里见不得他一点点痛的人,如今竟然能如此狠心地看他受伤。
陵北寒把脸埋在枕头里面,问道:“你结束了吗?”
珂兰的思绪被拉回来,他听出了陵北寒语气中的催促之意,莫名就又有些说不出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