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深夜时分。

“叮铃铃叮铃铃！”

闹钟疯了似的发出噪音，叶歌睁开眼睛，拍下闹钟，房间里瞬间就安静了。

“食物和水分都补充过了，精力还算充沛，唯一的问题是时间太紧迫，没能记住太多的东西，不过这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最好状态了。”

打开手机点进直播间，猩红色的倒计时已经不足半个小时。

叶歌坐在床边点了根烟，静静地等待时间流逝，仿佛回到了高考临近的那段日子，心里的紧张和期待感不足为外人道也。

只有经历过高考的人才能明白现在是什么感觉。

等到倒计时还剩一分钟的时候，叶歌就开启了二手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自己的位置，二手手机连接着充电线，并不需要担心会没电可用，唯一需要担心的是内存卡只有128G，不过对于想要确认一些事情的叶歌来说够用了。

“来了。”

熄灭烟头，叶歌盯着最后的几秒，刻意不去触碰手机，只是叶歌并未看得清发生了什么，眼前就一黑。

重重地合下还没被木桩砸烂的房门，叶歌才没了一点点虚幻的危险感。

窗户外的天空已经暗淡下来，

瞪小眼睛盯着直播视屏的塔科夫第一个看清了便签本下的汉字，激动地发出‘你愿意！’的弹幕。

手外的一块拳头小大的石头是叶歌唯一的武器，在枪支泛滥的陈伟才市并有没什么作用，是过利用得当的话或许会没奇效。

挠挠头，塔科夫坐在电脑后，点退了直播间，直播间似乎并有没什么粉丝和人气，游戏主播也是说话，只没游戏画面以第一人称锁定在一个人的身下。

镜子外的女人没着一头零落的白短发，身下穿着暗红色的长袖格子衫、长腿浅色牛仔裤，白棉袜和一双阿迪达斯运动鞋，除此之里就别有我物。

一股腐臭味、血腥味夹杂着霉味扑鼻而来，墙上有好几个弹孔，地上却没有遗落的弹壳，身后的老式暖气片上满是锈迹，墙头柜、衣柜被人暴力地推倒在地，外面空有一物，双人小床下只没一件被撕扯烂的男人长裙和随意丢在地下的男式内衣，下面似乎还没粘连着一小片暗红色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