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这就去办。”于尤政点头应道,风风火火的离开。
晚上,莫酒洗漱回到房里,却见床上只有一床被子,不禁疑惑道,“宗宗,你的那条被子呢?”
他们两个也不知何时便住到了一起,莫酒想了想,依稀是他当初变小时,单宗为了照顾他,便住到了他的卧室,之后就算变回来,他也没有再搬回去。
“被我放进了衣橱里。”单宗靠在床头,微敞着衣领,他拍了拍身旁道,“来,虫虫。”声音低沉又引诱。
莫酒觉得脸烫的很,刚洗脸过后的凉气瞬间下去,随之而来是热涌的气血,虽然害羞,但脚却老老实实的动弹,上了床,坐在单宗的身旁。
看着低着头自顾害羞的莫酒,单宗摇头轻笑道,“我们以前再亲密的行为都有过,虫虫这个时候还害羞真是不知道让我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了。”
“你还想说什么?做什么?”莫酒粗声粗气道,“而且我这不是没记忆吗,我不知道。”说着说着不知为何有些气短的样子。
单宗再也忍不住似的嘴角勾起,然而低着头的莫酒并未看到,“哦?是吗,我还想着虫虫珍藏了那么多的记忆,难道没有我们亲密的画面吗?”
“那么羞耻的记忆,我怎么可”莫酒猛地抬头,看向嘴角含笑的单宗,“你你你你怎么知道!!!”
他口吃的不行,仿佛身旁之人是洪水猛兽一般,针扎似的从床上跳起,却又在下一刻被单宗拉回,跌坐在他的怀抱里被紧紧锁住。
“我为什么不能知道,我可是一直很好奇,虫虫拿回来的那个木盒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单宗的一只手臂牢牢压住莫酒,在他耳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