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听说了吗?陆少帅受伤了呢。”几个同学围在一起嘀嘀咕咕,有些家里订了报纸的,一早就看到了这个消息,等来学校一说,就沸腾起来。

“是呀,我看到报纸了,不是,你们说沈悠之知不知道啊!她昨天就请假呢!我听说啊,平安夜……”

“好了哈,你们够了,悠之这样好,你们干啥要在背后说她的小话。当真是难看。”徐曼宁站了起来,气势汹汹。

悠之进门就看到这副场景,奇怪道:“怎么了?”

大家顿时都看向了她,鸦雀无声。

徐曼宁率先开口:“没事儿,她们闲着没事儿嚼舌根呢!据说少帅在长山关受伤了。”

悠之惊讶的扬了扬眉,随即“哦”了一声,也不说更多,坐了下来。

她这般表现,大家可真是都有点诧异,连徐曼宁都言道:“哦是什么意思啊?”

悠之轻轻道:“就是知道了的意思,只是这与我又没有什么关系啊。”她翻开书,“曼宁,你再不坐下,一会儿老师来了该不高兴了。”

……

这一天,大部分女学生都是神游天外,似乎对陆浔的伤势十分关心,如沈悠之这般的,竟是没有。

班中几个女生隐隐在背后言道沈悠之铁石心肠;又说许是她被少帅甩掉了,因此才这般;没有说到悠之面前,她自然是不当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