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浔失笑:“你觉得是我们陆家能够丢的起这个人,还是他们郑家能够丢得起这个人?她母亲扣住了她的爱人,并且骗她喝药打掉了他们的孩子,她那个时候不嫁又有什么活路,为了自己爱的人,她离不开。只能嫁,所以我们商量好,做一对假夫妻。后来我帮她救走了人,她答应做十年陆太太,帮我做一些事情,之后假死离开。可是谁曾想,她没有等到那个时候就因病去了。”

有时候想想,人都是命,郑巧亭很早就开始咳嗽了,并且时常头痛,他们都没有想得更多。现在看来,她早就应该身体不好了。

悠之道:“谢谢你愿意告诉我一切。”

陆浔摇头,他牵着悠之一同来到窗边,看窗外景色怡然,道:“我希望和你走过许许多多个春夏,所以我愿意让你心中没有隔阂。”

悠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你突然文艺范儿,我受不住啊!”

陆浔无奈:“你还记得我们在陈家酒会那次见面么?你不是和我讲什么莎士比亚?我以为你喜欢这样的文艺范儿。”

悠之顿时囧了,陆浔看到悠之表情,立刻明白了,惆怅道:“原来,你是忽悠我的啊!成心恶心我呗?”

悠之咯咯的笑了出来,道:“是又怎样啦,谁让你看起来那么烦人。”

陆浔无奈的笑了:“我真是好可怜。”

“你可怜什么啊!你……”悠之突然想到一件事儿,戳陆浔:“你干嘛使唤我大哥。”

陆浔立刻明白了,他笑了起来,道:“哪有。”

悠之见他不承认,怒道:“你这个坏家伙,竟然不承认,看我不教训你。”

悠之直接就想挟制住陆浔,只是却被他一个使力,按到了卧室的沙发上。悠之恼羞成怒,“你还敢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