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怎么做的？”凌飞桐问道。

“鲛族是最讲究血缘的，小鲛人受惊吓或者的时候，亲亲抱抱是最管用的方法。”墨伽华的声音淡漠，说完之后，他看着凌飞桐，道：“凌飞桐，如果大宝今天出了事，你会怎么样？”

凌飞桐闭上眼睛，说：“我不知道。”

“好一个你不知道。”墨伽华笑了一声，抓着凌飞桐的衣服把他扯到自己身前，道：“凌飞桐，我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面究竟都想些什么，你竟然舍得让他们一直生活在见不得光的地方，你竟然舍得让他们无父无母地活着，你配给他们当母亲吗？”

墨伽华的逼问和质问让凌飞桐原本就胀痛的脑袋更加难受。

凌飞桐的手按在了墨伽华提着自己衣领的手上，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墨伽华，道：“殿下，您心疼，我也心疼，如果今天大宝和小宝里面，有一个真的出了意外，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但这并不代表我后悔这么做，如果让我重选一次，我一样会让亚瑟带他们走。”

墨伽华一把松开了凌飞桐，冷笑道：“你以为本王不清楚？你在这个身体里面活过来，宁可偷偷摸摸地和人联系，宁可看着你儿子吃苦受罪，也要瞒着本王，这可不是单单一句为本王好能解释得了的。”

凌飞桐靠在墙上，淡淡看着墨伽华，道：“殿下说的都对，我考虑过在我死之后，将孩子交给你，但是最终我还是放弃了。甚至我在来这里之前，还在想着，其实我不找他们，才是对他们最好的选择。”

“你可真是……”

真是什么？

真是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