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桐不紧不慢地据理力争:“而且我非常不能理解,军校通知书上面竟然会建议我去对门的学校。”
“我们也是为你好,身为隐形超亚人,生孩子伺候丈夫才是正经事,打仗就交给我们超亚人就好。”
阮玉成对于隐形超亚人并无任何尊重的想法,这也正是几乎所有超亚人对隐形超亚人的看法。
隐形超亚人就算珍贵,在他们面前也是生育工具而已,谁让隐形超亚人的数量要远超于超亚人呢。
凌飞桐知道他和这些超亚人沙文主义者根本谈不来,便直截了当地说:“行政复议的过程是什么?我现在正式提请行政复议。”
阮玉成近距离看着凌飞桐,身上独属于超亚人的威压气势散了出来。
对于隐形超亚人而言,超亚人的这种威压,是一种令他们能敏感感受到、并忍不住心生臣服的力量。
然而凌飞桐又怎么会是一般人,这些还算青涩的超亚人威压,对他而言,就像是闹着玩儿似的。
就在阮玉成的手即将捏住他下巴的时候,凌飞桐毫无征兆地出手。
只见他左手一个格挡,手腕灵活一转,便将阮玉成的右手用手腕按在了对方胸口。
阮玉成微微一惊,再想推开那只左手,却发现对方的力道大的惊人,竟能和他相抗衡。
阮玉成来了兴致,另一只手朝凌飞桐的肩膀抓去。
凌飞桐原本压制住阮玉成的左手,如刀而起,瞬间抓住阮玉成的左手手腕,右手紧接而上,在对方左臂肘关节处用力一弹——“我靠!”盛夏的下巴差点儿掉到地上。
阮玉成一只手被弄在身后,整个身子都下去了。
陆斐眸中闪过异色,道:“弟弟,你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