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德走到我身边,刚将我扶住,萧澜却不怀好意地一笑:“驱驱邪祟?正好,朕留了一个魑族巫医,医术神妙,前段时日朕性命垂危,便是他以召魂之术救了朕。太上皇想必方才受了惊吓,便去朕寝宫试试那巫医的医术如何?”
我状作漫不经心地搭上顺德的手,只觉此地不宜久留,头却阵阵发晕。
“谢皇上美意,孤还是早些回去歇息为好。”
萧独跟上前来,硬生生把我和顺德挤开:“父皇,儿臣护送皇叔一程。”
萧澜看了看我,又扫了一眼萧独,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我心中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迈开腿脚,身子就不听使唤地向前倒去。我的胳膊被萧独一把拽住,身子却被迎面上来的萧澜接在怀里,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像要把我拆成两半。
我不能去萧澜的寝宫。我不能去。
他会把我……生吞活剥了的。
我浑身冷汗直冒,极力挣扎起来,但萧澜的胳膊像蟒蛇一般将我紧紧绞住了。
而萧独的手指也寸寸收紧,如同叼住猎物的狼嘴。
“独儿,太上皇身子不适,你胡闹什么?”
萧独的手指纹丝未动,攥得我骨头生疼,半晌才一点一点松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