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绪混乱,不知他真醉还是假装。
如若这小子口口声声让我信他,又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来,那便真是危险至极,该及早除去,如若这真是一场阴差阳错,那便还好。
我冷静下来,等着看他如何收场。
箫独埋头在我颈肩肆虐,嘴唇掠过喉结处时,略微一停。
“爱妃……怎么,喉骨这么大?”
废话!我张了张嘴,极力憋出一声及不可闻的闷哼。
这声自不是妙龄女子能发出的,箫独身子一僵,似才察觉不对,抓住我手腕的手一松,将帷幔掀开一条缝,他手便抖了一抖。
“皇叔?怎么……怎么是你?”
我眼上还蒙着红纱一角,眨了眨眼,嘴唇翕动几下,无声斥他。
箫独这才为我揭起红纱,光线一亮,我抬起眼皮,见他面色赤红,醉眼迷离地半眯半睁,疑惑地瞧着我:“我不是做梦罢?”
我愣了一愣,没料他是这种反应。
“我定是做梦了。”箫独笑了一下,自问自答,伸手来抚我的脸。我对他怒目而视,箫独似被我的眼神慑住,敛了笑容,收起手指,攥握成拳,脸上渐渐现出惊色,“这……不是梦?”
我眯起双眼,将信将疑,只觉他不像在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