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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场早有预谋的袭击里死里逃生,哪有那么轻易?

他再骁勇,也不是无所不能的神。

“独儿……让我好好看看你。”

“不要。”他斩钉截铁地拒绝。

我不愿伤到他,便低声哄他:“都因你,宫里多少美人,三年来我可没宠幸过一个,你让我看你一眼都不行?”

“骗人。”他顿了顿,声音喑哑,像兽类的嘶鸣,“我明明听说你前年大选妃嫔,连子嗣都有了一个,又把我当小孩哄?”

“孩子不是我的!”我急忙辩白。

这三年,一夜起来三四次,就为了给灯添油,哪有心思临幸妃嫔?为了搪塞大臣们,便将五姐与七弟私下生的孩子抱过来养,可怜我这侄子天生痴儿,不能立为太子。

“萧翎,”萧独凑到我耳畔,“你要是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我就找魑族的巫医,施点蛊术,把你操得怀上我的种。”

污言秽语!这三年他在蛮国都学了什么?

“你!”我羞恼难忍,“混账小子,你敢这么对我说话!”

他一字一句的:“不但敢说,还敢做。”他捞起我形同摆设的双腿,搁在两侧,把我整个人严丝合缝得锁在了怀里。我无力挣扎,也不想挣扎,侧头迎上他狂热地沿着颈侧吻下的嘴唇。唇齿相抵的一瞬,三年思念烧成燎原大火,烧得我意乱情迷,提起腰臀,磨蹭了一下他早已剑拔弩张的胯下凶器。

他浑身一震,腹肌绷紧:“看来皇叔是真想我了?”

我闭口不答,只是微微一哂。

我自不会告诉这小子,这三年我不曾临幸妃嫔,却常用玉势聊以慰藉,早已学会熟用后庭,没想,如今竟能学以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