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手心尺寸比自己瘦小一圈的物体还跟少年时一样青涩,沙耶罗忍不住凑近身下人汗湿的鬓角,宠溺地哑声低哄:“乖孩子,哥哥帮你好不好?”
这一句比仿佛雷鸣更具摄魂的威力,赫洛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掉了。
钉了钢钉的脊骨也一分分碎成齑粉,全身软得不像话。
沙耶罗的掌心像一张大网将他的欲望困住,时重时轻的揉捏起来。那只养育他长大的手上带着一层薄茧,细砂般磨过他的每寸敏感地带,将羞耻与欢愉都毫无保留的擦露出来。
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赫洛的头别到一边,脖子难耐地拗紧,剔透的皮肤下血管蜿蜒,喉腔里溢出断断续续的犹如哭泣般的呻吟,仿佛在经历一场痛苦而美妙的强暴。
“别怕,放松点,哥哥不会弄坏你的……”
嗜血般凶猛的渴念撕咬着沙耶罗的心,掌心的力度不由自主地加重,刺激得身下人无助地随着他的扭摆腰肢,双腿不自觉地岔开来,全然一副配合而放浪的姿态。
越来越强烈的快意从被掌控之处直逼而上,闪电般侵袭着赫洛的神经,几乎要把他劈成两半,眼前一片茫茫白光,整个世界化为一片虚无,唯有男人的手心是真实的。
“啊……沙…沙耶罗……”
赫洛伸出手胡乱摸索着,触碰到他精壮挺拔的脊背,情不自禁地向下抚去,手却被立刻抓紧了,紧紧按在腰侧。
沙耶罗的动作用力得弄痛了他。
他迷惑地睁开湿润模糊的眼睛,喘息着轻喃:“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