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池钰玥为了委托者,而是纯粹看不惯这小娘们。简直了!做□□还要立牌坊的典范,一面嫉妒着委托者的容颜,一边诋毁他,一边又用系统的奖励来显得自己多厉害多低调,顺带还要抢别人的爱人,一个不够私底下还有好几个呢。

逼死委托者后还觉得自己是为天除害,觉得两男人两女人都是有违阴阳伦理的。

反正那次玩的还挺痛快,自己又刚开始任务没多久,什么都新奇,愣是把那世界玩翻天了,险些脱肛,才有所收敛。

果然是因为已经完成心愿了,所以才这么安心?居然在完成任务的时候也会胡思乱想,甚至想起了过去,这可是任务者的大忌啊。叶安秋想着,看了看手上的户籍文书和路引。

“宁子涵……”新身份的名字,叶安秋想,要不还是就叫这个名字吧,用这身份同样也能替委托者完成任务。

第二天京城的老管家匆匆赶来,跪在地上哭嚎许久,又去墓地里哭了足足一天,要不是宁子涵他带着村子里的人拉了回来,怕是能哭出个三长两短。

又去了官府,回来后,老管家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一般,目光空虚。

宁子涵心里也明白,老管家并无子女,对这身份的一家人宛如亲人,这一家人对他也是极好。

最后还是有村长和族长以及其他几位长辈连番劝说,才让这个老管家打起精神。

“你若垮了,宁荣家这最后一根苗可怎么办啊。”老村长抽了口旱烟,他家三个儿子,二儿子考上秀才,老村长也算是心胸眼界宽广的。

老管家宁城用力点了点头,摸了把脸“老头我也明白了!老头我不能垮,怎么说也要看着小公子平平安安的出嫁,看着他能和自家夫郎开开心心的!否则哪对得起老爷和夫人,还有大少爷的。”

老村长用力点了点头“就是这个理,你一定要支撑住。我瞧着那小哥儿固然体弱,但也是有主意的,眼下他是什么意思?”

宁城叹了口气“小公子自幼身体不好,万事都不留心,都听父姆兄长的,眼下只有他一人了,如何能没点主见?”

老村长磕了下自己的烟杆“那日他身体不适没去,否则这一大家子都上山,可不是都有去无回了?”

听到这个宁城又忍不住虎目含泪,老村长见状立刻知道自己感叹错了,当即改口道“你可一定要好好照顾好自家小公子,这才对得起宁荣两口子的托付啊。”

宁城立刻用力点头“小公子希望能在这守孝三年,老头我瞧着小公子是舍不得离开阿姆和他爹,还有他哥哥啊。”

“留下吧,刚好那房子也造好了,虽然咱们农家不兴找人伺候的,但你家不一样,找两个老实可靠点的伺候好了。”老村长拍拍宁城的肩膀就慢悠悠的出了门。

远远的瞧见端坐在凉亭中,看着书的哥儿,一身素服,把那小哥儿显得弱不经风,又惹人怜惜。

哎,真是命苦的,他们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也不是什么费心的事儿。

宁城果然如维沙伦说的那样,是给他添帮手的不是给他添堵的。

住下后,尊敬守礼,不会因为自己是哥儿,而故作主张,什么事都会问一句,再和自己说道说道外面的事和人,并继续安排了教书的老先生。

过去这身份便有一个老先生,只是原主身体不适,不太上课罢了。

眼下宁城隐约觉得小公子受了刺激,记忆有些混乱,但也是好事,忘了许多事,心里负担也少些,或许正是老天爷保佑,小公子的身体也一日比一日好。

精神稍稍“康复”并决定留在宁家村守孝三年的宁子涵把宁城和村长找来,递上一张酿酒的方子“这是我家祖传的,宁城叔或许听说过吧?”

宁城自然不太清楚,不过看那纸张陈旧想来应该是主子家的私藏。

“我家一直,不愿涉及行商,眼下我孤身一人对村长收留之恩无以回报,这张酿酒的方子交给村长吧,您带人酿着,赚了钱也算村子里的。”

“这怎么行!”村长顿时唬下脸“收回去!我们本就是同脉所出,关照一二也是理所当然,更何况你一个小小的哥儿自己有房子也有家仆家产,何须我们多加关照?这个太贵重了!”

宁子涵轻叹“我也是想要帮衬一二,若村长实在不愿意……那便三七分吧,我就出一个方子,劳动力和器具粮食等等你们自己来。”说着又递过去一张百两的银票“这算是前期给您的,若亏了便算我的,若赚了到时候钱加利息一并算给我吧。”

听这话村长不由多看了眼那瘦弱无力的哥儿,心里感叹,这份能耐若是汉子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