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桀嗓音阴冷至极:「是不错,那你看朕把她带回宫宠爱如何?」
「那就不需要了。」张平立刻回答。
皇甫桀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哪想到那人竟然说道:
「那女子来历不明,带回宫中麻烦太大。你将来要选妃还是选身家清白的官宦千金比较好,这样礼部大臣等不但不会啰嗦,还会很高兴。」
皇甫桀沉闷半晌,忽然就压到张平身上。
「你干什么?」张平惊。
「老子要上你。你要想叫你就叫,你要不想叫就闭上嘴。」
张平……闭紧了嘴巴。他就知道差不多到时候了,去池塘时他就做好了准备。看,他对他家小桀多了解。唉,就是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骑马……
一夜无话,负责守后半夜的刘旗忠也没有发觉任何异常,就是听到那两位的帐篷偶尔会传来比较粗重的喘息声。
刘旗忠不敢多想,老老实实地看守火堆并注意周围。可是也许一个人太无聊,也许那座帐篷中的喘息声历时稍微久了一点,刘旗忠望着火堆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一张美丽到雌雄难辨的面孔。那个可怜人儿,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而被刘旗忠担心的可怜人儿梅孤亭这时正手持皮鞭,对一名想向外投递消息的中年太监阴狠地笑着。
第二天为了不耽误行程,四人一大早就出发了。至于昨晚碰上的美丽女子早已被他们忘到脑后。
四人出武关过山区后,把马匹托管给一家江边客栈,从匀陵乘船进汉江直至樊城。
张平一路饱受马鞍折磨的臀部和大腿,在上船后总算得到休息,也让那一直肿痛的私处得以痊愈。皇甫桀也明白好东西不能一个劲用,保养爱护也很重要,一直到快到樊城的那天都没有再深入感受他的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