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拍拍他家皇帝老大的肩膀,阴阴地笑:「你放玉玺和私印的地方我都知道。」
……算你狠!皇甫桀一肚子的闷火无处发。不是因为张平要帮他七弟小琮谋朝篡位——这根本就是玩笑,没兵权的他们什么都做不成,而是郁闷他一个皇帝还不如太监自由。至少太监还有机会返乡省亲或在休假日出宫玩耍,而他别说离开京城,就是出宫一趟所需手续也繁琐无比。
别看他和张平硬气,那只不过口头上的抬杠而已。作为皇帝,不管他原本上位的目的如何,既然已经坐上这个位子,就必须考虑坐在这个位子上必须考虑的事情。
是,他是可以任性,想怎样就怎样。如果他真的执意要出门游玩,也不是不能成行,但一旦出什么事,那可不是耍耍王八之气就能摆平的。如果张平这楞子那时候再突然脑袋抽筋要整整他,他还真的有点头疼。
人都看到做皇帝的风光无限,可谁又看到做皇帝的也有难言之处。尤其这个皇帝还有个武功绝顶的床头人,而这床头人偏偏是主管后宫一切事宜的总管大太监。
皇甫桀忽然为他的后半生担忧起来。
还是把这人废了吧,然后从此关在寝宫里哪儿都不让他去。这样他就不会因为这人出去玩、留他形单影只而郁闷,更不用日夜担心他会跑掉再也不回来。
张平看皇甫桀半晌没说话,担心这别扭的家伙又钻牛角尖,只好出言安慰道:「好啦,只要你乖,以后我会经常带你偷偷出来玩。」
「……大哥,我错了。」皇甫桀慢腾腾地道。
张公公迎风得瑟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想想,张公公又赶紧追加一句:「出来玩可以,不过时间不能长、地点不能太远,否则一旦出什么事情,我十成会给众大臣凌迟啰。」
「樊城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