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当初跟着你过得是什么日子!你知道我当初怎么忍受你的吗?你简直比最可怕的婆婆还要可怕,我连放一样东西你都要纠正半天。」

「……整齐不好吗?」庚二喏喏道。

偷听的传山心想:这位五妹如果现在手中有一把刀,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对着眼前男人狠狠扎下去。

女子胸膛高高鼓起,气得什么都顾不了的大叫道:「那你知道一个人所有心思都被人知道是什么滋味吗?你痛苦?你能有我痛苦吗?我连在心里想想你没用都不敢!你那是什么表情?啊?你那是什么表情?」

女子看庚二一脸痛苦地说不出话来,心中顿时痛快万分。也许是封洞以来的压抑让她忍无可忍,也许是庚六和己十三娘的暧昧让她焦虑妒忌到了顶点,不管是哪一个原因,都让这个一向以温柔当作假面和武器的女子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女子用自己也不知道的恶毒眼光看着庚二,心中深切希望这个男人越痛苦越好。

「这矿洞里谁不知道你是一个孬种?谁不知道你是一个有病的男人?你来这矿洞里多久了?可你交到一个朋友了吗?」

菱形的樱桃小口缓缓张开,吐出没有解药的毒箭:「如果你现在那些所谓的朋友知道,知道你只要轻轻地碰触他们一下,他们……」

「不要说了!」庚二突然暴吼一声。

传山皱眉,丢下菜盘向门外快步走去。他想知道庚二的秘密,但他并不想在这种情况下知道。

己十四没有动,反而看了一眼似在专心照顾老仆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