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二被砸醒,怔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传山的意思,「凭什么?」
「凭你老大我在受苦,你在白吃。」
传山知道自己这话说得不公正,庚二留在厚土门对他来说意义并不小。不但可以刺激他前进,转头就能看到伙伴在身边的安心感也让他能最大程度的稳下心神,更不用说庚二偶尔还会教他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可他就是不想让这人知道他的真实想法,在他看来,就算他不说,身为他小弟的庚二也应该明白的。
庚二听传山这么一说立时就蔫了。他现在确实是凭借着姓罗的身分在厚土门白吃白喝白住。
庚二看着那堆书,再看看态度坚决的传山,想了好一会儿,伸手进怀摸出了一叠小小的玉简。
「这些都是基础,你按照上面的编号,把玉简放在额头正中央,我教你口诀,你运行口诀,玉简中的知识便可以自动印入你脑中。」
传山把手缩进浴桶,昂起脖子,「你看我身上有哪块地方可以把玉简放在额头中央?」
「你刚才还用书砸我……就知道使唤人。」庚二嘀嘀咕咕,抓起蒲团在浴桶边坐下,「记住啊,你只有理解了上一篇才能看下一篇,否则对你只有害处没有好处。你理解好了就跟我说一声,我再把下一篇给你。」
传山也没问他那一叠薄薄的基础玉简哪里来的,只问:「如果我不懂不能理解怎么办?」
庚二愁眉苦脸地想了一会儿,「好吧,你可以问我。我尽量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