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胡继孝追问,这话听著不错,可怎麽他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头呢?龙虎斗?谁是龙?谁是虎?最後又是谁胜?

「……噗!」问夫子一口鲜血喷出,睁开眼,整个人就像萎顿了一般,吃力地道:「回禀王爷,问夫子问天一月只得三问,可王爷所问俱事关国运,鄙人窥天机太甚,刚才已被天道惩罚,至少五年之内都无法再次问天,还请王爷宽恕。咳咳咳!」

胡继孝心里根本不相信天道惩罚这个说法,但看问夫子一口口鲜血不要钱似地往外吐,也只能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庚二敬佩地目送问夫子离开小厅,「这人是不是早已有准备?一有不对就吐血?」

传山却道:「这问夫子有些门道。」

「但天道没惩罚他,我能感觉出来。」庚二抓头。

「如果他不想砸了自家招牌,又不想死在胡家,就只能被天道惩罚了。」

「我就说他那些血都是早就准备好的!」庚二对问夫子的演技推崇备至。

传山摸摸他的耳垂,往他的耳朵里吹气,「等下你看,一个会比一个精彩。」

第二位进来的是那名脸上画著奇怪花纹的老婆子。

庚二立刻看向传山,希望他能说出老婆子的来历。

传山也不负他所望,一边小小的占他的便宜一边解说道:「老婆子叫厉婆,腊族巫师,因为曾受刑部尚书魏黎救命之恩,答应随他进新京效力十年。不过厉婆一向只为魏家效力,胡予父子这次能请到她,还不知暗中给了魏黎多大压力。」

「魏黎是谁的人?」

「他谁的人都不是,那人就是一株墙头草,谁强往谁倒。」

胡继孝把同样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厉婆在回答问题时把手伸入一个黑色的小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