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然!不要!”
眼见来不及阻止,唐池几乎连想都没想,施尽全身之力扑向来人!
“重生!”眼看一条人影从眼前飞速闪过,张开双臂以全身护住对手,任是绝顶高手的血魂也不禁惊叫一声。硬生生的把掌力转向一侧。
“轰隆”一声,草庐塌了一半。
一切静止了下来。
一瞬过後,就听:“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地震了?天塌了?”一阵惊慌的叫声,东大街的百姓被吵醒了一大半。探头看到竟是他们的大夫的草庐倒塌,当即有人朝这边飞奔而来。
“漠漠,你怎麽动不动就……唉!”古小木赶紧拉住一脸不爽的漠然,无奈的叹道。
这边,刚刚还状若疯狂的男人皇甫彖如今却呆若木鸡,傻愣愣的看著用坚实双臂紧搂著他,以全身护住他的男子。
小心翼翼的,几乎不敢相信的,彖张开嘴唇想要呼唤那舍命也要保护他的男人。
突然,唐池松开了双手,倒退三步,谁也不看,一声不吭的猛地向草庐外奔去。
“唐池!”刹那间,皇甫彖急唤一声随後追了出去。
剩下两个显然被遗忘的人,望著他们远去的背影发呆中。
“喂!死人!等下你要不一五一十把这两人的事告诉我,哼哼哼!”提起脚,一脚踹出。
“哇啊!痛!漠漠啊,在这之前,我们得考虑一下怎麽向百姓解释房子突然倒塌的事才行哪。”
送出一个大白眼,打个哈欠,“交给你了。我去睡觉。记住,不准闲人靠近五十尺以内!”声音刚落,漠然已经转头倒在床铺上。
留下苦哈哈的古小木拖沓著脑袋,不情不愿的迎向不明所以的百姓们。
一在前面不看路的急奔,一在後面默不作声的猛追,很快的就跑出了城,来到郊外的野山上。是因为二人功力有差麽,还是因为前面的人心慌意乱没了头绪呢,二人的距离无声的逐渐缩短,眼看就要追上。
一个踉跄,没看准地面,唐池被地上的长草根绊地身子一晃,眼看就要扑倒,左脚尖一用劲,腰往上一挺就待直起身来。忽然!从後一股大力扑到,不待他直起身,腰身已被人一把紧紧抱住,随著这股冲劲,两人叠成堆倒在草地上。
唐池在身体接触草地的瞬间,强扭身体一掌猛向後推去。压在身上的人一时吃不住痛,双臂微微松了开来。趁此机会,唐池用单手架住对方的上半身,硬是把自己的身体方向扭转了过来,同时为了挣脱这个怀抱,双脚也不甘示弱,一脚踹出,想把对方压在下半身的双腿踢开。
眼看怀中人就要挣脱自己的怀抱,再也顾不得许多,上面的男人死死收拢结实的双臂,紧紧搂住下面的人不放。不光是手臂,连双腿也一起绞缠了上去,夹住对方不让他逃脱。
明明就快挣脱了,没想到反被缠紧,唐池一时迷了心窍,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问什麽武功招式,只是用唯一自由的双手拼命捶打对方的背部。眼看对方强忍痛楚不发一语,就是不肯放开,更是急火上心头,一手拍打对方的背部,一手胡乱抓扯对方的发结,想逼他抬头或松开双臂。
紧咬著牙,一股蛮劲上来,男人,彖死抱著下面的人就是不肯松手。不但如此,他还用他的嘴他的牙不停去扯咬身下人的衣裳,夏天单薄的衣衫哪堪他这样大力撕扯,不到一会儿,唐池平滑坚韧的胸膛已经裸露出来。
唐池急了,拼命扭动腰身,踢动双腿,想要把对方震开。可越是挣扎,衣服被撕扯的程度越是厉害,很快的,连腰带也在挣扎中松了开来。
红著眼睛,男人眼中已只有眼前可以看到的一切。几乎是不顾一切,低下头,张开嘴,用唇、用舌、用牙齿,舔吮著,啃咬著身下男子裸露出的肌肤。贪婪的,凶狠的,根本不加控制的!
“啊──!”一声怒吼,感到自己身体被侵犯的唐池像疯了一样,双手拼命抓扯击打对方。黑色的夜行衣被撕烂,坚实的背部被抓出、击打出血痕。可是身上的男人不但无动於衷,反而更加紧啃咬他的身体,像在报复他的行为一样,用牙齿拉住他的乳投重重的磨咬著!
唐池气得发狂,再也没有了理智,张开口,低下头,一口狠狠咬住男人的耳朵!血腥味流进口中,不够!完全不够!往日被强烈压抑的委屈、恨意如排山倒海般的涌来!
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会落到如今这步田地!我忍,我让,我躲你你也不放过我!你还想怎样──!我让你玩弄我!我让你污辱我!我让你冤枉我!我咬死你!我咬死你这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