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非得生痱子不可。弄到最后,又是坐马车!说句实在话,自己实在很不愿坐马车。因为……,唉,难于启齿。
“你看今天要不要多赶一些路?如果赶一赶,再有三日就可进入漠北边境。”鹰问道。
“嗯……,好吧。只要你不太辛苦。那就赶一站吧。”
“哼!你果然还是想早日见到你的呼大哥呀!好,我赶!!儿驾!”鹰一挥马鞭,振空一声鞭响,拉车的马匹跑得更快了。
果果哭笑不得,这个话题从出发前日开始,不,好像他时时刻刻都记在心中,时不时地冒出来酸两句。也不知吃的是哪门子醋?想到这一年多
来,他所表现出的独占欲,果果不禁摇头。以前都是作少爷的他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如今是他这个名义上任府的大少爷走到哪儿后面肯定
会有四少爷任鹰的影子,甩都甩不掉,就算甩得掉他也不敢甩。后果可怕啊!他可不想经常两三天下不了床。──鹰他有时候真的会一整天的
和他呆在床上哪儿也不去,问他生意不顾了吗?他说就算任府所有的人坐吃山空、挥毫过日,也可以过上三辈子有余!唉……这就是饱暖思淫
欲的铁证。
还有更荒唐的,富贾商户来找任府谈生意的时候,总喜欢邀请自己和其它几位兄弟去青楼喝花酒,就算不去青楼,也会叫上有名的花魁来陪席
。刚开始,鹰还能忍受,有一次,一位姑娘趁他去方便的时候,跑过来给自己敬酒顺势就要往大腿上坐,被如厕回来的鹰看见,当场发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