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你在怀疑曾朝修?”小木敏感的感觉到漠然的想法。
“他的疑点很大!如果那个小鬼所说属实……”漠然双眼带煞。
暗中叹口气,男人深深感觉到美人生起气来那是更见魄力!
“我跟你也说过,曾朝修在江湖上的地位和声誉都不一般,如果你想指证他为凶手恐怕不是那麽简单!这件事且让我们从长计议。”敲敲马鞍,男人在心中思虑策略。
“哼!古小木,我怎麽感觉你好象不敢动他似的!对了,我问你,那小鬼呢?你把他送哪儿去了?为什麽不跟我说一声?”
“我以为你不想知道……,我让朋友把他送我父母那里去了,那里没什麽人知道也比较安全,我爹娘又喜欢孩子。”从马上探出腰,伸手握住爱人的手,诚恳地说道:“漠漠,我不是不敢动他,只是不想你陷入进退两难的局面。如果你没有丝毫证据突然杀死天一庄庄主曾朝修,到时,不管你是什麽原因才杀死他,必将引来全白道人士无休无止的追杀!加上假血魂杀人的事件,你纵然有千张嘴也无法辩清!所以我才会让你对上门寻仇的人手下留情。我……不想眼睁睁看你被小人陷害就这样成为天下人之敌。”
嘴巴上虽然没有任何表示,但漠然心里仍旧认同了傻大个的话,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
“那你可有什麽打算?”丝毫不在意他人眼光的血魂百里也不管他们是身在人来人往的官道上,竟一腾身坐进了身旁马上人的怀里。
大大咧咧的古小木当然更是满不在乎,大手一伸把爱人揽进怀中,顺手把马背上的行李移到空出的马背上,笑著说道:“我有个主意,你且听我道来……”
紧赶了五天路,二人终於来到离徐州城只有一天多马程的敦庄。因为天色已晚,山庄里的农户已经早早入睡,不想这时候跑去敲门的漠然选择在城外的小山林里过上一晚。
一个人忙著燃起篝火,把夜间睡觉的地方整理出来,用毛皮铺好简易床铺後,漠然侧耳细听周围的动静。当他听到熟悉的步伐声时,不禁露出一个馋馋的调皮笑容。
扬扬手中的雉鸡,古小木咧开大嘴笑著说道:“漠漠,看你那馋样!怎麽,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了?哈哈!”
“死人!笑什麽笑!还不快点弄你的叫化子鸡!小心我饿极了扑上去咬死你!”露出牙齿,作出一个小小的威胁,此时的漠然没有了平常的冷漠,一脸的孩子气让他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
“呵呵,宝贝漠漠呀,我这可不是叫花子鸡!而是正宗的闷烧鸡!你怎麽吃了十来次还记不住呢?”摇摇头,一幅‘孺子漠漠为什麽不可教也’的穷酸样。
一脚踩上男人的大脚丫,“你酸够了没有!我管你是什麽乱七八糟鸡,你要不在一刻锺之内给我做出来,我就把你切成片做成涮锅肉!”
“啧!就会凶我!你就不会向我发发嗲、撒撒娇,叫一声好听的?比如说,‘木木,人家好饿哦,快点做给人家吃嘛~~!’,啊……只要你肯这样跟我说一句,就算让我割自己的肉做给你吃,我也愿意呀!”大男人拎著两三只鸡,一脸陶醉的自我幻想著。
“恶心!你个死人,你看我鸡皮疙瘩都给你恶心出来了!”袖子一摞,露出证据。
二人一边说笑打骂,一边品尝著小木高超手艺做出的野味。
漠然很喜欢吃小木做的野味,几乎是百吃不腻!吃完自己手中的一份,伸出舌尖舔舔自己油乎乎的手指,一脸渴望的盯著小木手中未吃完的那份。
嘻嘻一笑,伸手撕下大片带肉的鸡後腿递给眼巴巴望著他的血魂老大,“怎麽样,跟著我没错吧?保你每天吃香的喝辣的!”
“少来了!穷鬼!”不客气地接过鸡腿,顺带讽刺一下。
耸耸肩,“我就是穷嘛,如果我不穷,老婆早就十七八九个了!”
“你说什麽?!有了我你还敢想老婆!该死的!看我不踢死你!”放下手中鸡腿,扑了上去。
“哇!饶命啊!有人谋杀亲……啦!”
正闹得开心,突然,漠然停下动作,抬头看向林外,“有谁正朝这边过来。”
“是谁?不会又是……,啊!是三妹!”男人坐起身子,认出了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