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我听孙国宏的电话中有提到,他们两人今晚见面就是想商谈此事,不过孙国宏没跟他那位客人说他自己也看到了死亡预告,只说见面详谈。我猜他特地约对方在今晚此地见面,会不会是想如果两位能帮到他,他就请你们一起看看他那位朋友的情况,但现在……”
“现在那位大概正在和他的朋友骂我们骗他吧?”成舟笑。
丰收不语,答案谁都知道。
“他的新保镖来了?”
“来了,是他父亲找来的人,我们怀疑对方很可能是现役。”
赵敢不满道:“这根本就违反规则,而且那两人也不比我们两人高明到哪里去,新兵蛋子两个也敢给我们脸色看。”
丰收拍他,“人家可不是新兵蛋子,能进特种并能被派出来做任务的都不可能是新手。二十刚出头的年纪傲点也正常,不像我们都快三十啦。”
“老子才二十八!”
“是是是,您老正是一朵花的年纪。”
“滚!”
看丰收和赵敢笑闹,成舟也笑。这两人脱去保镖的严肃外衣,也是很有趣的两人。
红叶尝了尝自己的创作,小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很干脆地把通心粉盘子推到成舟面前,理所当然地道:“不好吃,你吃。”
成舟看着那盘被搅拌得像浆糊一样的通心粉,无可奈何地拿起叉子。
红叶忽然道:“孙国宏的客人来了。”
包厢内三名大人一起看向他,成舟吃了口通心粉,觉得不像想象中那么难吃,就边吃边问道:“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