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抿了抿嘴唇,不甘地道:“连你都无法对付他吗?”
“你看到他身边那个男人了吗?他叫爸爸的那个。”
“嗯,怎么了?那人有什么特殊吗?”
“如果今天站在那男人身边的是我不是红叶,那么红叶现在肯定不是我的对手。”
“啊!那我想法子把那个男人弄来给你。”
小孩摇摇头,“没有用了,我们迟了一步,如果我没有看错,那人已经把自己完全献祭给鬼冢红叶了。”
女孩和小孩的这段对话除了他们自己再没有其他人听到。
红叶也不知道他爸又差点给个跟他差不多厉害的家伙瞄上,他这时正在猫哭耗子假慈悲,跟他爸咬耳朵说:“爸比,你看司徒多没有道德心,他欺负女人哎,那个阿姨看到他哭得好凄惨哦。我们让何生打他屁股好不好?”
成舟深感自己对不起司徒,这个儿子他是彻底教歪了。
司徒拍了拍何生的肩膀,一本正经地道:“我儿子的屁股你随便打,我的,你就别想了。”
何生满脸黑线。
郑兴才正在公司大堂亲自迎接几位客人。
今天这几位客户来自一家中等规模的跨国公司,目前有意在他们公司下一个五百万左右的零配件订单,别看这个单子不大,收益比以前不如很多,但这已经是他们公司近几个月来最大的订单。
郑兴才一边在脸上做出热情的笑容,一边在心中咒骂。
这几个月也不知怎么了,他的公司无论做什么都不顺,不是这里出问题,就是那里出问题,弄得现在现金流都凝滞。昨天还有税务局的人上门查账,缉毒警也不知从哪里听来了消息,这段时间也在盯他的仓库。
也许今天晚上他该联系那两人问问看,到底是谁那里出了纰漏。
忽然!
整个公司大堂猛地一暗,就好像一下由白天切换到黑夜一般。
这个过程很快,快到大堂中各人都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可就在这一暗过后,大堂正中央的空地上出现了一名趴伏在地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