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梁秋耳捂脸,呻吟道:“不会被戴维看出来吧?他会不会觉得我太不矜持?”
“不,他只恨你没有在认识他的第一天就主动跳上他的床。”
梁秋耳用力咳嗽。
夏语冰观察一会儿,发现戴维他们就算下药,应该也不是什么传说中的激情药,略微放心了一些。不过戴维的擦杯子动作还是让她无法释怀,她看到戴维可不像是那么洁癖的人,而且戴维还留下了一个大破绽,那就是他没有给自己和亚伦擦。
所以她推断那纸巾上肯定沾了什么,只是她暂时分辨不出,可她也不想等到能明确效果的时候。
“秋耳,我下面说的话很认真,你最好听仔细点。”夏语冰正色道。
梁秋耳抬手扇了扇风,神情带着玩笑道:“你说,我听。”
夏语冰拉着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道:“戴维和亚伦不是好人,他们只是想要来一场猎艳,他们不会在华夏常待,很快就会离开,你把感情放到戴维身上,只会受伤,明白?”
梁秋耳无所谓地道:“他玩我也玩,有什么关系?”
夏语冰简直想给她一巴掌,“你前面就因为我要嫁个离婚带孩男,就找出那么多不幸的理由,人家好歹还愿意把我娶回去过一辈子。你这个呢?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浪了?他玩你也玩?就怕你玩不起,到时候要死要活别找我!”
梁秋耳听好友说得这么难听,心情有点不爽,“戴维和你的付警官完全不一样好吧,人家至少未婚还是单身。”
“你怎么知道?就因为他跟你说过?你是调查过他,还是有熟人了解他?你想跟他玩,有没有想过对方老婆将来会跑出来揍你?说不定他本身就有病,艾滋呀花柳呀一堆,就等着祸害哪个女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