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守疆点头,眼中不由自主透出凶意,“现在幕后主使者还不确定,我这次来要查的事多少也与那事有关。”
张飞鸽拍拍付守疆的背,“有什么事找兄弟,违法的事就算了。”
付守疆无声地笑,他们心里都清楚,如果他们任一人到了危急关头,就算是违法的事情,他们也会帮忙,不过这些事情就不用说出来了。
“我想查一户人家,他们应该搬走了,我想知道他们搬走的地址,最好能有确切的联络方式。”付守疆把轮椅推到车旁,把妻子抱下来。
“有姓名吗?”张飞鸽随口问。
“只知道姓氏。”付守疆走时特地请教了夏水荣老人,老人只告诉他们那家人的姓氏,但没说当事人姓名,不知道是不清楚还是不想说。付守疆也没逼迫他。
“那户人家应该姓庆,庆祝的庆。”
张飞鸽当即道:“我听个这个姓,是青阳镇本地老住户的姓氏,我当时觉得这个姓氏很少见,还特地调查过当地的资料,听说青阳镇原本叫青阳村,而在之前,则叫庆村,村里的人都姓庆,好像还是某个被满门抄斩的大官的亲戚,怕被连累,就逃到了这里安家,也不敢用原来的姓氏,因为庆幸一族得以逃脱,就以庆为新的姓氏,直到换了皇帝才敢露脸。”
“当初那些村里的老住户还能找到吗?”付守疆问。
张飞鸽点头,“能,他们都搬迁到同一个安置小区了,离分局不远,走路七八分钟就能到。那片算是青阳镇以后的发展中心,新镇行政规划都在那边。”
付守疆吐气,“那就好。”随之又告诉了张飞鸽一些讯息,好缩小寻找范围。
张飞鸽听过的案件太多,并没有因为受害人的遭遇就变了颜色,只说道:“你来的正巧,分局正在把这一片管辖区域的所有陈年档案进行电子录入,二十多年前的应该已经录入完毕。你说当年的受害人有报案是吧?只要她有报案,并且迫害者还被判刑,那么局里就会有当时的档案留存。我找信息科的人给你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