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凌愤愤跑出了城门,往郊外一个驿亭里一坐,气得牙都痒了,而他最气的其实是秦望天刚刚打断他吃花菜,那么好吃的花菜呀,以后都吃不到了。
秦望天追出来,见木凌坐在驿亭里,噘着嘴生闷气,就慢慢悠悠晃过去,问“喂,饿不饿啊?”
一句话戳中了木凌的痛处,木凌火大了,抬手抓住秦望天的胳膊,狠狠咬一口。
“嘶……”秦望天抽回手,“你饿了咬我干嘛?”
“咬死你!”木凌白了他一眼。
秦望天将手上的一个小包袱往地上一扔,道,“哼,你有本事都别理我!”
“不理就不理!”木凌翻了个白眼,心说,谁要理你。
秦望天见木凌转开脸接着生气,就将袖子挽了挽,蹲下开始刨坑。他拿出一把匕首,三两下就刨了一个大大的坑,然后将那个包袱拿过打开来,里头有一个用荷叶抱住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秦望天将那个东西放到坑里,然后小心翼翼地在上面铺上了一层细土,又从路边的林子里捡来了好些干柴和,揪碎了放到细土上面,拿出火折子小心地点上火。
木凌用眼角时不时瞥一下秦望天,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秦望天笑呵呵的,从身后的腰间拿出一个酒葫芦来,往旁边一放,自言自语道,“刚刚买的桑椹酒,南方的酒就是和北方的不一样,甜丝丝的。”
木凌瘪瘪嘴,心说,死小孩,想用桑椹酒引诱我,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