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怀疑地眯着眼。
薛北凡尴尬,“不偷亲你。”
小刀闭上一只眼。
薛北凡望天,怒,“另一只也闭上!”
小刀最后终于是将两只眼睛都闭上了,同时,觉得又好了一点点。
薛北凡捧着她的脑袋,让她站起来,然后缓缓往里走,“是不是好很多?
“嗯,好像没有那么晃了。”小刀点头。
“越是晕,越要待在屋里,别看外头的水也别看江两岸,越看你越晕!”
“是么?”小刀第一回听说。
到了屋里,薛北凡让小刀睁开眼睛,问,“你有止痛的膏药没有?”
“有呀。”小刀笑眯眯,“我娘给了我好些止痛的膏药。”
薛北凡不解,“你鬼得跟只兔子似的,要那么多止痛膏做什么?”
小刀脸红红,“男人嫑问!”
薛北凡更不解了,也不问许多,伸手,“膏药呢?”
“喏。”小刀翻腰间小包,拿出一个琉璃瓶子来,里头玫红色的一罐子膏药,闻着都是玫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