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认为金江军第一,浙江兵、川兵等第二,蛮军第三。
进过一昼夜的战事,他再也没了这种想法。阑
流民军不弱于金江军。
只论战斗力,双方棋逢敌手。
但是金江军的后勤,军备,火器要强于流民军。
所以金江军总体上,还是占了上风。
情不自禁看向远处模湖的营盘。
“到了这种地步,他们还能打下去吗?”
现在的李伯升,已经有点不想打了,希望流民军撤退。阑
.....
“轰隆隆。”
流民军中,突然响起了炮火声。
他们竟然有炮。
新的攻势,竟不比昨日差,士气仿佛一点未动摇,排山倒海般压向金江军的阵地。
“爷爷倒要看看,今日能杀多少个狗官兵的大官。”
罗大来了。阑
他要打。
杀几个狗官兵就值。
“死人算个逑。”
“咱们谁不是死人堆刨出来的死人,活的哪一天不是赚的。跟狗官兵一命换一命,一点也不亏。”
新王的军略很简单。
一点也不复杂。
太复杂了,反而不利于大军作战。阑
就是用老兄弟的血,来交换大仗胜利。
无论哪个方向,用的都是老军,牵制金江军的兵力。
然后新王带着主力,直扑金江军的老巢。
擒贼先擒王。
攻破了金江军的大本营,其余各部不攻自溃。
其他的几个方向,金江军的地势太占优势,唯独此处,靠着自家的突袭能力,扳回了一局。
这里就是决胜的突破口。阑
打败了此处,金江军的大本营就暴露在流民军的刀锋之下。
新王的主力就在后面。
不日即将抵达。
……
“求援吧。”
李伯升没有抱着侥幸,反而第一时间,让人去大本营求援兵。
火器对火器。阑
金江军不惧对方。
但是李伯升部伤亡太大了,已经抵挡不住流民军的攻势。
山脚下。
双方杀红了眼。
都盯着己方的炮火,冲向对方厮杀。
一名年轻的金江军,满眼的泪水。
和他一期的两个同学,也是他最好的兄弟,他找了好久,可希望破碎了。阑
他只找到两具尸体。
他杀啊。
他要为兄弟们报仇。
“瓜娃子,咋哭了。”
金江军士兵愣住了,眼前的人,赫然是早上遇到的那位流民军大叔。
“投降吧。”
流民军老汉怜悯道。阑
这些个后生,真的很不错。
死的太可惜。
他们不同。
他们命贱,活着就是赚的,死了不亏。
看到对方满脸泪水,老汉忍不住劝道。
金江军年轻的伍长。
紧紧的握了握手里的铁锤。阑
眼前的都是流民军的精锐,披甲率极高。
白刃战中。
刺刀有些吃亏。
不过军校生在军学校读书操练那么多年,无论体力还是武艺,那都是响当当的。
“杀!”
金江军年轻的伍长,大吼一声冲了过去。
不久。阑
一名陕西白水县的农民,前半生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种地,后半生打仗打成了和种庄稼一样的拿手本事。
一名父亲牺牲在海州的士兵二代,从小在军校学习,刚毕业加入到金江军,每日努力争取当好伍长。
两人同时倒下。
“可惜了后生的好本领。”
“老家伙玩阴的。”
最后的念头,一闪而过。
……阑
一支偏师绕道,准备从后山偷袭金江军。
同样。
金江军也有一支偏师,也准备从后山下去,绕道去偷袭流民军。
两支队伍竟然在半道上相遇。
一场遭遇战打响了。
……
金江军有好马。阑
流民军有狡猾的经验,各种招数应对正规的骑兵。
探马们更是绞杀成一团。
怎么说呢。
军事上的战术好像很多,其实也就那么几招。
陈咬金三板斧。
精兵碰到精兵。
老将碰到老将。阑
搞出来的战术没什么新花样,谁也奈何不了谁,就算谁赢了一时的胜利,也扩大不了战果。
反而还会被对方更勐烈的反击打回去。
来来往往。
又是过去了一昼夜。
到了第三天。
战事的激烈才缓和了下来。
无论金江军还是流民军的士兵们,都产生了绝望。阑
……
新王抵达前线。
“可惜了。”
“新王要是来早一步,就能挡住金江军的援兵。”
阮宏嘉失落的说道。
人们眼神复杂。
没有人责怪阮宏嘉。阑
那收敛起来的尸体,犹如成片的稻田。
“很早就听闻,传言金江军才是天下第一强军,是朝廷最厉害的军队。”
新王当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