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怎么样?最近复习的如何?”杜青臣背着手凑过去问了一句。
杜如林停了笔,回头道:“都挺好的,这一月来,我若有不懂之处,或是写了文章,还可以去夏夫子家里求他指点,哦,对了,他就是陶府的夫子,只是住在府外。”
杜青臣记得这人,好像曾做过官,还出过试题,只是后来出了事,官位丢了,才成了陶府的夫子,当初陶修德不就是借着这个人的存在,把刘台三人哄去陶府的吗。
杜青臣道:“你竟然还跟他有联系,陶家知道吗?”
“知道吧!毕竟,夏夫子说,事无不可对人言,再说了,我向他求教学问,也不是什么值得旁人在意的事情。”
杜青臣点了头,“那就好。”
“哥,城里的那位钦差,就是之前路过酒楼的那个邵青,我上次在街上无意中看到他跟陶家人在一起。”
“那,他为什么一直没有赈灾……”杜青臣疑惑。
“外面只说是上面有人阻挠,也不知是什么缘故。”
“他跟陶家人关系好?”杜青臣问道。
“是,看着,陶家是站在他那边的,当然,也许陶家本就依附于钦差背后的家族,也未可知。”杜如林道。
杜青臣点点头。
“哥,你可有打算在省城开酒楼?”他们这一待,少说要待到旱灾过去,苏冬生子之后,这一年都过去了,杜如林不相信他哥真的没什么想法,这一年打算什么都不做。
杜青臣笑了下,“你倒是知道的清楚,我先看看,了解一下行情。”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对吧?”杜如林微笑。
杜青臣无奈摇头,“什么时候你变成这样了,我都没有注意,我以前那个傻乎乎动不动就抹泪的问,‘哥哥我该怎么办呀’的弟弟去哪里了?”杜青臣学着当年杜如林的语气,逗弄杜如林。
杜如林垂下头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人自然是要长大的,我以前总看着哥哥身处险境,一个人扛起家中重担,却一点也帮不上忙,我想要帮忙,希望哥哥也能够依靠我,我也想要保护兄长!”杜如林抬起头来,认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