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怎么敷衍我了吗?”齐肇抬起拇指,想用力捏他的下巴,却被沈玉流张开的嘴一口咬住。
齐肇看着自己被沈玉流咬在唇齿间的拇指,瞳孔微缩。
沈玉流试探着用舌头舔了一下。
齐肇猛然将手指拔出,震惊地看着他。
沈玉流一脸无辜:“口令是听一个工程师说的,不要问哪个,我不记得了。”
齐肇眼神闪烁,如月夜海波,粼粼波光忽明忽暗,万千情绪浮浮沉沉。他站起来,伸手打开拴着沈玉流的金属链子,“起来。”
沈玉流默默起身。他早该知道,准则在齐肇面前必须自动前进十个档。别人是欺骗感情不能深,齐肇是绝对不能欺骗感情,玩笑也不行,一沾即亡。
齐肇带着沈玉流往外走。
“刚才……”沈玉流说了两个字,收到齐肇一个冰冷的回眸。
罗马尼没熬到两个小时,一个小时三十六分就捧着蛋糕带着热情洋溢的笑容兴冲冲地赶过来。
人去楼空。
他一惊,瞬间脑补沈玉流遭受刑罚后奄奄一息的凄惨景象,丢下蛋糕就去找齐肇。
齐肇坐在观星舱里,被群星环绕,手边是一本书,翻了十几页。头上小灯照着他的面容,阴沉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