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胤禩惊呼。
安亲王福晋的身体一晃,险些晕了过去。
玛尔珲懵了。
八福晋脸色煞白。
满院子奴才像见鬼一样。
太子扫众人一眼,就对安亲王福晋说,“按辈分孤还得喊你一声姑太太——”
“不敢,不敢。”安亲王福晋连忙说,“是臣妇没有教好,是臣妇的错。太子殿下,她还小,不懂事,她是看到两个侧福晋先她怀孕,心里不舒坦,才会莽撞。”
“照你这么说,太子妃一进门就看到孤的两个庶子都会走了,也应该把孤的俩抓烂?”太子反问。
安亲王福晋心中一悸:“臣妇不是这个意思。这丫头的阿玛和额娘去的早——”
“据孤所知明尚的死是罪有应得,你叫孤看在一个罪臣的份上别跟她计较?”太子问。
安亲王福晋语塞。
玛尔珲皱眉:“太子殿下,你应该知道他俩这桩婚事是皇上赐的婚。”
“你这话什么意思?用汗阿玛威胁孤?”太子冷笑,“玛尔珲,汗阿玛让胤禩娶的是安亲王的外孙女,不是一个夜叉!大婚第二日作践有孕,上了玉牒的侧福晋,凭这一点孤就能做主废了她!”
八福晋的身子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