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很快抵达目的地。
张维朝第一个从电梯里出来,司徒笙紧随其后,英灏亨走在最后,还差点被电梯门夹了一下。
趁张维朝大惊小怪地问候英灏亨时,司徒笙在走廊里转了一圈,从垃圾桶后面摸出一个打火机样式的黑色小方块,打量两眼,迅速塞进自己的裤袋里。
“这是什么?”英灏亨问道。
司徒笙暗骂贼眼,面不改色地回答:“打火机。我拿回去看看还能不能用。”
英灏亨眼底的震惊连墨镜都挡不住了。他将视线转到张维朝身上,似乎在问,你朋友是捡垃圾的吗?
司徒笙不等张维朝回答,就说:“废物回收,环境保护,人人有责。”
英灏亨插在裤袋里的手动了动,然后丢了个纸团给他:“喏。”
司徒笙咬牙接过,随即眼角抽了抽。这不是他昨天给的名片吗?等等,如果他给英灏亨的名片还在英灏亨的身上,那么,他昨天在停车场捡到的那张名片是谁丢的?如非意外,丢名片的行为本身就带着对名片主人不屑或不满的心态。
他目光立刻落在现场另一个嫌疑人身上。
打开门正要招呼他们进去的张维朝一回头就看到司徒笙用充满探究的眼神望着自己。张维朝怔了怔:“怎么了?”
司徒笙心里打了个问号,不动声色地越过他,朝屋里探头探脑:“哇!好大的房子!”
英灏亨站在他身后:“还不到一百平方米。”
……
穷人家的数学是人民教师教的,富二代的数学是印钞机教的,这就是差距。
司徒笙置若罔闻地继续走平民路线:“这里不便宜吧,起码三百万吧?”
张维朝羞涩地笑笑:“没那么多。不用换……鞋。”
司徒笙和英灏亨本就没有换鞋的意思,穿着鞋一前一后地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