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脱力了?”司徒笙趁机松开手,伸了个懒腰。
英灏亨道:“送去屠宰场的猪只需要睡,不需要发出声音。”
被形容成“猪”的司徒笙抖了抖腿:“你希望我躺下来滚几圈?”
“我希望你滚下来躺几圈。”
巷子里一派宁静祥和的气象,偶有几个人走动,也没有谁去关注这两个突如其来的陌生人。电动车稳稳地穿过十字路口,没想到后方突然冲出一辆车来!
桑塔纳。
英灏亨的脸色瞬间黑了,躲了这么久,不但没有甩掉追兵,还差点被对方迎头截住,这绝对是他人生耻辱柱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司徒笙抱住他的腰,发出两声猪叫。
英灏亨将车速加到最大,笔直往前冲。尽头是民居,路岔开左右两边。
“左边还是右边?”他大声地问。
司徒笙道:“右!”
英灏亨猛然拐入左边。
强烈的光线迎面射来,习惯巷子里拥挤阴暗氛围的英灏亨不适地眯了眯眼睛。
“小心!”司徒笙惊恐地叫起来。
路只有七八米长,几块大石头垒起的栅栏横拦在尽头,再往前是骤低的芦苇丛,紧贴着河。河水浑浊,黄蜡蜡的水顺着风势,从东向西潺潺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