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笙飞快地撕掉了透明胶,痛得龇牙咧嘴。
门突然又被推开了。
英灏亨探头进来:“我们到底出不出去吃饭啊?”
“吃你个头啊!”
司徒笙举起桌上的一堆文件,一起摔了过去!
最终,饭,还是吃了。
只不过在吃饭的过程中,任由英灏亨威胁利诱说冷笑话,司徒笙都始终保持着“我们只是拼桌关系”的高冷范儿,一言未发。
饭后,服务员拿来账单。
司徒笙高冷地接过账单,看着英灏亨道:“这顿饭的账单我们一人一半。”
英灏亨微讶。
司徒笙将账单刷地撕成两半,将写着总额的下半张递给他,自己将另一半潇洒地揣进口袋,头也不回地走了。
英灏亨、服务员:“……”
目睹英励勤和英灏亨冲突现场全过程的司徒笙对英励勤拒付十分有信心,但,只有十分而已,另外九十分是无条件地预感到,英灏亨将会用无耻霸道的手段让英励勤乖乖就范。
果然,第二天下午三点,英励勤带着一张支票上门。
尽管昨天下午他还和英灏亨坐在一起讨论怎么让英励勤更加“要紧”,但现在的司徒笙的脸上几乎看不出对眼前这个人有任何不满。
只是几乎。